自从夜琅得花向晚主动一吻之后,便发现其中的无限乐趣,从早到晚搂着她玩弄不尽,几天下来被甩几十个巴掌也一往无前。
到后来花向晚已然放弃,比起被他压在床上无耻索求,亲两下似乎还算过得去。
只是被他从早折腾到晚,睡得不太好,总是日上叁竿才醒。
此日花向晚醒来时,房中仅她一人,对她劫掠不止的大恶棍竟然不在。
她毫不犹豫地选择逃跑,毫不意外地发现门窗皆被从外面锁死。
门外老鸨子听到声音,打开门锁入内道:“那位客官出去买东西了。”
花向晚疑惑:“买什么?”
老鸨道:“我们这个小镇子,翻过天来也就那么几根人参须子,他去别处买人参,说是要治你的病。”
花向晚一时无语,片刻冷声道:“不需要!我不吃他的东西!”
老鸨顿时一乐:“前两日姑娘不还吃那位客官的肉棒吗?”
她在欢场中浸淫多年,这些淫乐之事对她而言太普通,随口拿来调侃。但是花向晚可没这种大心脏,被这样一说又羞又气,暗暗捏拳。
老鸨想起花向晚是会杀人的,赶紧退出门去:“我去给姑娘取食物。”
老鸨子走得甚急,不曾锁紧门,结果一道身影趁没人挤了进来。
花向晚狐疑抬头,看到一个年轻公子哥,一身锦绣,纸扇轻摇,标准的公子哥做派。
花向晚裹紧了外衣,却引来公子哥贪婪的打量。
“你住在天字上房,莫非是新任花魁?”
“不是。”
公子哥靠近她,细细看她清冷的眉眼,冷笑道:“和我装什么清高?那日晚上你哭求男人揉你一边胸乳,我可是听得明明白白!”
花向晚并无愧色,恍然道:“你是隔壁的客人?哥哥还是弟弟?”
前几日隔壁那父子叁人嫖客,胆大妄为实在令人印象深刻。
公子哥脸色不太好,那日他和父兄同来嫖娼,结果雄风不振,被那老到妓女一下子榨干,回去接连几天都被嘲笑。
他回去把房里的丫鬟都玩了一遍,自觉功力提升,今天来就是要找那个女人重新较量一番!
哪知经过天字上房,从门缝里看到了独坐房中的花向晚。
那天他父兄和老妓女战得酣畅,他在一边,忽听得隔壁有女子细细的喘息央求,求身边的男人疼她的胸,声音轻柔妩媚,像一根羽毛撩骚着他的心尖子。
那女子好像被欺凌的小兽一样,哭哭啼啼,却那么好听,简直是惹人想更狠地蹂躏一番。
他悄悄地出去查探隔壁房间,恰好老鸨子带着粗使丫头进去伺候,房门一开一合之间,他得以惊鸿一瞥。
那时候花向晚才与夜琅亲了一番,嘴唇鲜红又丰满,胸口衣襟微微敞开,透过被汗水湿透的衣衫隐隐可见红艳艳的乳晕,半遮半掩最是惹人遐思。
最绝妙是她脸上那种被玩弄过后茫然而又失魂落魄的神态,绝对能撩拨起男人猎艳的兴趣!
这一眼就在公子哥心里生根发芽了,直到今日经过房门前,连日的惦记如火一样烧起来。
“小美人,你若陪我睡一觉,我便为你赎身,你只伺候我一个,总好过万万人入你的骚穴!”
花向晚皱皱眉头,心里无比厌恶,原想把这人打出去,却忽然改了主意。
她上了门闩,如此老鸨送饭时也不可入内了。
公子哥见她上锁,认定她要从了自己,急吼吼地上前搂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