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琅愣了一瞬间,然后跳出浴桶,把疼得手脚无力的花向晚捞了出来。
他心里有点突突:花向晚逃亡的时候自然是受了伤的,但在她睡着的时候,夜琅已经帮她处理好了伤口。
他也是个日常受伤的人,处理伤口该不会有问题,难道竟然忽略了哪处?
仔细看看,花向晚流血之处正是她私密的幽穴!
夜琅暗暗心惊:莫非做得太过激了?把那里伤到了?
不会吧……他这还是收敛着办事呢!
暂且管不了那么多,他大声喊人来:“快给她看看怎么回事!”
老鸨子亲来伺候,检查了一下花向晚的四处,有些无语地对夜琅道:“莫非客官不知道女子会来月事?”
夜琅听到是这回事,松了口气。虽然做到一半被打断很扫兴,但总算是不是什么毛病。
他没好气道:“废话,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反倒是花向晚,听了老鸨的话疑惑了一声。
老鸨子更无语:“莫非是姑娘你不知道?”
花向晚当然不会不知道,只是她的月事很久没有来了,从前来的时候也很不准,她却不当回事。反正每次来事都疼得死去活来,耽误任务,还不如不来。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
老鸨道:“总是不来吗?可能是姑娘最近欢爱频繁,身子发情多了,女人那点本能复苏了。简单来说,小树不开花,终于被男人催熟了。”
花向晚:“……”
不过,疼虽然疼,倒是让她从夜琅魔爪下逃了一回,她觉得多疼也值了。
老鸨子买入卖出的女人不计其数,略通妇科,检查了一番说道:“你这小姑娘,身体不怎么样啊!”
夜琅和花向晚都觉得不可思议,知道她打架时有多猛嘛?!
老鸨对花向晚说道:“看起来你日子过得挺苦,吃不好睡不好,还总是受风着凉。日子久了就容易出这毛病。”
花向晚是顶尖的密探,被委派的任务当然更棘手,风餐露宿的日子倒真是不少。
夜琅听完,立刻把派遣花向晚的洛阳王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
花向晚揪住他:“住口!不许你侮辱主公!”
夜琅见她疼得浑身大汗还回护洛阳王,没法和她计较,不过在心底已经打定主意把这个上司大卸八块。
夜琅问老鸨子:“那怎么办?你这里没有药吗?”
“暂且止痛的药是有,但不治根儿。”
“怎么治根?少卖关子,说!”
“嗨,还能怎么治?好好将养着呗!每天一支老山参炖鸡汤地养着,总有一天能把病根儿拔了。”
老鸨觉得说也白说,别说一般人家没这么多钱,就是有钱哪个男人有精力天天伺候女人调养身体?
夜琅看着老鸨子:“那你还站在这干什么?我给你的钱不够吗?”
老鸨有点无奈,她这里终究只是个妓馆啊,不是餐馆也不是医馆。但是夜琅看起来就不好惹,她赶紧退出去,吩咐厨房采买炖汤,另派人帮花向晚收拾。
老鸨子亲自给金主送来了止痛药,不过花向晚根本疼得喝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