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逗你玩儿。”高长坏笑一声,揽着大黄回船舱去了,敢说我家喵仔抓的蛇是捡来的,下次再说一个试试?看老子不膈应死你。
这艘大船果然是不错,处处透着高档舒适,船上还配置了海水淡化系统,理论上说,他们只要带足了燃料,在海上航行不带水都是可以的,但是这次白宝还是让人往水舱里运了足够他们吃用的淡水,因为海水淡化系统运转起来,是要烧油的,白宝现在哪怕一公升柴油都不舍得浪费。
他们还在竹筐里装了土,种上蔬菜放在甲板上,几十个竹筐并排放着,绿油油一片,就算路程再远,也不用担心缺维生素了。
高长和大黄两人被分在一个小单间里,照理说,他们这次出海的人数不多,船上还有几个豪华套间,高长他们是能分到一间的,不过白宝那厮,早就把那几间都锁上了,说是节约能源,豪华套间里的大灯点上几个钟头都能用掉不少柴油,就连小单间,也只向少数几个人供应,其他人一律睡大房,点一盏灯就够一群人用,确实很省。
找到自己的房间之后,高长推门进去,很快在门边的墙壁上找到了开关,啪一声响,小小的空间里,顿时亮如白昼。从前用惯了电器的某人,在过了几年古人生活之后,终于又再次体会到了电灯的神奇。
他们分到的这个单间也不大,不过房间里放着的床倒是挺大的,足有两米宽,大床靠窗户放着,窗口被厚厚的帘子挡得很严实,这几天,高长他们想晒太阳,就可以把帘子拆下来。靠近门口的这边,是一块和床差不多大的空地,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床头边上有个梳妆台,梳妆台另一边的墙角里放着一个立式衣柜。
整个房间的布置紧凑而舒适,空间利用也十分合理,高长一下子蹦到席梦思上打了几个滚,他也好久没睡过席梦思了,虽然家里铺着蚕丝被的木床也不错,但是这种弹簧床,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那边大黄已经把门关上锁好,就站在门口的地板上,一件一件脱起了衣服,高长斜躺在床上,用手脱着脑袋,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场脱衣秀,然后,他听到大黄对他说:“一个月到了。”
“咱才刚登船!”高长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今晚刚登船,明晚就下不了床,到时候人家该怎么看他?白宝那家伙,大概很快就能扳回一局了。
“我好不容易才等到登船。”说起这个,大黄也很是不满,本来前两天就该出海了,愣是被那些糟心事拖到现在。
“乖,再等到,后天好不好后天,要不,明天,明天我……”
“等不了了。”大黄一个猛虎扑食,就把高长压在了身下,接下来自然是满室春情……
早上四点半,两人赤条条地躺在地毯上,大黄意犹未尽地把高长抱在怀里,眼神瞟向旁边立式衣柜上的试衣镜:“咱回去的时候把这块镜子拆了带回家吧?”
“去港口看看,说不定有的卖。”高长现在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但是他不得不承认,镜子这东西确实有利于助兴。
“那多买点,把地窖里的墙壁都装上,天花板也装上,唔……地面也装上。”大黄已经忍不住开始期待起以后的性福生活了。
“败家!不能吃不用穿的,买那么多干嘛?”
“你们人族不是有个老头子说过吗,食色性也,就是说这个和吃饭一样重要。”在大黄看来,其实比吃饭还重要点。
“人家的意思是说食和色是人的本性,哪里有说一样重要,欺负老子没文化啊?”说起这个,高长也挺冤,他上辈子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只不过这辈子就混了个高中毕业,村子里没一个把他当读书人看的,在这些人眼里,只有大学生才算读书人,高中生不算,他娘的,高中生也是在学校泡了十几年的,怎么就不是读书人了?
“要不是一样重要,干嘛放在一起说?”大黄看了看高长的表情,好像还挺精神,要不再来一次?
“滚!”高长一看高长的眼神,就知道要坏菜,连滚带爬从他怀里挣出来,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大黄扯着脚踝拖了回去,翻了个身摆好姿势,猛地就顶了进去。
“唔……”高长仰着脖子喘了口气,在大黄的抽|插之间,脸上也现出一些难耐和舒适,加上一脸虚弱疲惫的姿态,勾得大黄心理痒痒。每回都这样,开始的时候,生龙活虎的高长总是能让大黄激情澎湃,几个回合之后,虚弱无力的高长又总勾得他欲罢不能……
“草!你们俩这灯都点了一夜了,能不能给老子省点柴油?”白宝昨晚被高长呛了个半死,清晨回了趟船舱,发现他们那间屋子的灯还亮着呢,顿时就不客气地过来拍门了。
“……”正被压在地毯上猛干的高长,听到有人拍门,惊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下面更是咬得死紧。
“嗷!”大黄爽得忍不住吼了一嗓子,抱着高长的腰干得更急。
“草!”高长咒骂了一声,一口咬在大黄肩膀上,两人顿时在地板上滚成一团,也不管门外的人了。白宝听到这几下声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咒了句精尽人亡就走了,这里头要是一男一女,他搞不好还有兴趣听一听,两个男人就算了。
一直胡闹到了日上中天,大黄终于心满意足,化成犬形窝在高长身边,两人靠在一起躺在地毯上就睡了。傍晚时分,高长被自己肚子里咕噜噜的抗议声吵醒,原想打发大黄去帮他打饭,面子这回事反正已经无法挽回了,高长现在也懒得去管白宝他们怎么想。
结果他推了两下,大黄都还是没动,睁开眼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大黄还是犬形,正蜷成一团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看到高长起来了,也只是虚弱地哼哼了两声。
“这是怎么了?”高长大惊,难道说真的因为纵|欲过度,把身体给弄垮了吗?
“呜……没事。”
大黄扭扭捏捏不肯说,这更让高长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于是跳起来骂道:“老子早让你悠着点悠着点,怎么样?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