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鲜衣怒马的来到了咸阳城。
自从到了甘泉宫,云啸还是第一次来到这座前秦都城。经过多次战乱的咸阳城,如今已经有些凋敝。不过从高大的城墙,和宽阔的街道上还是可以看到当初的繁华。
刘成熟门熟路的来到一家,燕客来的妓馆。
穿着暴露的老板娘打着哈哈迎了上来,见到刘成忙到刘公子。看来刘成这家伙是这里的常客。
“刘公子,今天是听曲儿啊还是看歌舞。乐怡姑娘的曲儿是咱们燕客来的招牌,燕姿姑娘的歌舞也是咱们燕客来的一绝。不然请怡然姑娘陪二位公子吟诗作对,这怡然姑娘书画双绝,可是咱们燕客来的头牌。”
云啸听了不禁心中暗叹,后世的东莞妈妈桑领来一群小姐。
“老板这些小姐个个波大屁股圆,活还好。什么花样都能玩,保准你满意。”对比两个不同时代妈妈桑的素质,云啸深深的感叹着传统文化的缺失。
刘成嬉笑着捏了**子胸口一把,一锭金子便滑入了**子的胸围子。接着便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趁老板娘低头拣金子的当口,刘成使劲的用下身顶了一下。云啸一阵的恶寒,不由得想起了拣肥皂的故事。
云啸懵懵懂懂的随着刘成上了楼,二楼的大厅十分宽敞,雕梁画栋装饰十分的豪华。刘成选了一个靠窗的雅间,盘腿坐在矮几旁边。接过侍女用井水浸过的毛巾,便在肥脸上擦了起来。
燕客来的三大花魁全部到场,这**子果然没有骗人。乐怡姑娘歌喉婉转,赛过黄莺气死画眉。燕姿姑娘的舞蹈也是婀娜多姿。那个怡然姑娘更是书画双绝,一手漂亮的隶书写的是笔走龙蛇。让云啸看得不禁肃然。
刘成这家伙却搂着一旁的侍女滚在了一起。不多时便滚进了里面的隔间,省云啸一个人独占三大花魁。
“云公子,小女子这首风赋做的可好。”
“不错,不错。”
“观云公子也是诗书之家,能否请云公子赐奴家一赋。”
云啸傻了,虽然念过北大的研究生,但是真让他写诗做赋就好比让男人生孩子,肚子里是真没有。
“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
心凭噫而不舒兮,邪气壮而攻中。下兰台而周览兮,步从容于深宫。正殿块以造天兮,郁并起而穹崇。间徙倚于东厢兮,观夫靡靡而无穷。挤玉户以撼金铺兮,声噌而似钟音。
忽寝寐而梦想兮,魄若君之在旁。惕寤觉而无见兮,魂若有亡。众鸡鸣而愁予兮,起视月之精光。观众星之行列兮,毕昴出于东方。望中庭之蔼蔼兮,若季秋之降霜。夜曼曼其若岁兮,怀郁郁其不可再更。澹偃蹇而待曙兮,荒亭亭而复明。妾人窃自悲兮,究年岁而不敢忘。”
司马相如先生的赋还是拿的出手的,一曲长门赋下来。三位花魁眼中是精闪连连,对云啸肃然起敬。香风袭来,云啸顿时左拥右抱。离得稍远的燕姿没有机会投体入怀,恨的直跺脚抱怨两位姐妹下手太快。
看着含情脉脉颇有些自荐枕席味道的三位花魁,云啸无奈的抽了一口酒。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自己实在是对长着一副排骨的三位柴火妞生出任何的**。不是说古时候女子都是**的么!怎么**里面都是这样的货色,如果在后世这绝对不符合东莞9000标准。
忽然一股熟悉的味道从窗子中飘了进来,云啸嗅了嗅鼻子。一下子便从临窗的矮榻上坐了起来,趴着窗子向下望去。
一个大胡子龟奴正在石锅里面翻炒着什么,云啸嚎叫一声便冲下了楼去。留下了目瞪口呆三位花魁,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