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没使多大力气,他却夸张的抽声低呼:“疼……”一边妖冶的喘气,一边委屈地看着她。
那神情,活脱脱一个怨妇。
“出血了……”说着,还撅起嘴给她看。
唐幼一眼中的泪都还没干,他却又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唐幼一实在又气又恨,使劲儿打他锤他:“我不认识你这个臭无赖!放开我!”
他自然是不肯放,又开始没脸没皮地求饶:“是我臭,我坏,你别不认识我……”
唐幼一气极往他肩膀狠狠一咬,这回当真咬出了铁锈味,她又吓了一跳。他却一动也不动,哼也不哼。
怔怔看着上面深可见血的牙印,他温柔的嘴唇来到她的颊边:“尽管咬,我那里肉厚着。”
唐幼一蓦然想起他背上还有伤:“你后面不是还有伤吗?”想转过去看,他却不肯。
“小伤,能找到你,比什么都强。”
“但是……”唐幼一眸底泛泪:“我可能已经被……”
他抬过她的下巴,在她额上印下吻:“相信我,他骗人的。”
“可要是……”她还是处.子,要真的被.污.了,那她现在便很脏了……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再度浮出。
“你要担心……”他低下唇,轻轻吻住小女人想哭的小嘴,沉沉道:“我给你看看到底有没有……”一只大手缓缓(马赛克)。
唐幼一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拉:“不要!”
可已经来不及,他的手指已经触上她一直视为不可被人发现的,有着叫她难堪秘密的地方。
若换做其他男人,她宁死都不会被碰。只有他,才可以。
上辈子她是他的人,这辈子,她也是甘愿的。只是,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唐幼一敏感到了极点,只是这样便不能抑制……
这奇妙的感觉,令人极易上yin,更何况是如此迷恋她身的孟鹤棠……
唐幼一扭身欲逃,他的铁臂却紧紧勾着她的腰,不让她动弹:“不……我还没做好准备……啊!”
男人倏然使力,她颤声尖叫,倒在男人的肩上。
孟鹤棠侧过脸欣赏她满面潮.红的娇.态,嗓音沉沉,带着一丝严肃。
“以后不许这么说自己。”
他咽了咽喉咙,忽然凑到她耳边,小小声道:“……和你的脸一样多肉……让我爱不释手……”
可她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好,身躯僵直,神色难受,脸颊偏生红扑扑的,一双雾眼含着可怜的泪花,好像在求他放过她。
孟鹤棠见她这般,心疼紧张极了。
而这,显然是吓着了孟鹤棠,很快就犹豫地放弃了。
她简直太细小了……又怎么可能容得下他?
每个女人都一样的吗,还是她的比较特殊?
若她比较特殊,那,她与她丈夫……岂不是很痛苦?
然而没想到,身上女人却不愿离开他,发出小猫一样细细幼幼的哼叫。
他呼吸一粗,看来她方才并不疼,还挺喜欢。
这次孟鹤棠没有再那么小心翼翼……他很愿意让她能更快乐些。
结果出乎意料,她当真非常快乐,孟鹤棠在青涩与x奋交替之下,手竟微微颤抖,被她的妖c激地几欲疯狂,喉咙发出一阵难忍的闷哼,张唇深深吻住她,吸吮她口中的甜。
然而,显然他已经完全挑起了小女人的yu望,她再度缠着他,软软的小手不安分地m索他,香唇不住地在他脸上脖子上厮摩。
孟鹤棠怎么忍得了唐幼一这样的热情,恨不得立刻凶猛地占有,让她彻底做自己的女人。
可是……
他低了低头,眉头紧皱。
这对她来说太……,而且像铁一样,怎么可能容得下,而且,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将她n坏了……
突然懊恼自己平时是吃了什么长那么壮……
可事已定局,又该如何是好。
这么想着,他倏然抱着她从水中站了起来,大步出门,往卧室床榻方向走去。
离开温泉房,空气瞬间冷了许多,将怀中小女人冻得缩了缩身,但是,那迷.离醉态却是未减,可见,那药效还未清除。
孟鹤棠心跳加快,想到待会儿要行的事,呼吸就已急促起来,脚步随之加快。
感觉到男人温热的身躯离开自己,虽然他给她盖上了被子,但唐幼一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拥着被子紧缩成团,像一个生病发烧的人,忍不住发出难受的哼.吟。
她体内还是好空虚……可人家已经拿手给你解决了一次了,你又怎么开口说你是想要他的那个地方?且,岂不显得你垂.涎人家身.子……
他现在去哪儿了?
唐幼一不由睁开眼寻人,发现一松松穿着一件长衫的男子端着一个炭盆向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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