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见了……是女人在叫/春……在叫着‘不~~~~~’”
“哈哈哈哈哈哈!”
“别笑那么大声!小声点儿……”
听着那人故意尖着嗓子学她喊“不”,还故意嗲声嗲气地扭着调喊,唐幼一简直气炸了,气得浑身着了火般。
要是把衣服从她身上掀开,会看到她像只刚煮熟的虾, 哪儿哪儿都是嫩/红一片。
她明明没有那样子叫!这些人真讨厌!
唐幼一又气又羞,呼吸急促起来,孰不知,她这样呼吸,贴在人家胸膛上的兔儿也随之一紧一涨,与其似有若无地摩擦着。
周逢川怎会不知她根本无意,也知她在抗拒。
可他就是不想放手,想捉弄她,想看她惊慌失措。
虽然,痛苦的其实只是自己。
就像现在,他感觉自己已经到达了崩溃边缘,搂着她手臂暴起道道清晰的青筋,掌心处传来的凝/脂/柔/滑似乎在蛊惑着他再用力一些,再靠近一些……
可理智又在严厉地痛斥他,不允许他对她做出任何伤害的举动。
唐幼一把注意力放在下面那些人里,正苦恼着他们怎么还不走,蓦地发现冯川又不对劲了。
她感觉到他那片与自己相贴的胸膛变得滚烫。
好像还在变大,愈发霸道地挤压向她的兔儿,把脆弱的它们挤成难堪的形状,甚至从dudou侧溢出来。
她又急又羞,虽然有衣服遮着,他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不堪,但她接受不了自己身体被这样作弄。
这个过程只是发生在一瞬之间,在发现他压过来那一刹那她就气极地对他的胸膛又掐又打。也幸得她反抗了,很快他就像醒过来般松了手臂,却开始浑身发抖,并偏开头,发出两声显得很难受的喘息。
唐幼一见冯川痛苦如斯,不由怀疑他是不是发了病。
这时,肩膀处搁来一片湿湿凉凉的,又有些发沉的物体……
是他的额头。
唐幼一脸色一白,看来他真的发病了。
她想起了婆婆嘱咐她的话,说冯川要是受到惊吓,或者过于紧张害怕的时候,冯川会流泪发抖,甚至抽搐不止。在这种时候,只要摸摸他的脸,耐心说些温暖鼓励的话,他就会平静下来。
“冯川哥?”唐幼一担忧地轻唤:“别怕,小花花在这儿呢……”她伸出一只手摸向他的脸,触手竟是一片潮湿冰凉。
他冒了很多冷汗。
她试探地轻轻摸上他的脸,见他没抗拒了,才让自己的整个手掌贴上他的脸颊,轻轻地用拇指指腹抚摩他的皮肤。
虽然这样安抚冯川也不是第一次,但之前都没有遮住视线。她蓦地发现,遮着视线摸他的脸,触感有些不同。
她记得他的脸宽宽的,凹凸不平的啊,怎么摸起来那么滑?脸颊像刀削般,瘦瘦长长的,骨骼线条也是利落分明……
不过,很快她又不再在意。
因为冯川果真平静下来,脸颊也变热了,就连那痛苦的喘气声都没了。
她高兴极了,轻轻捏着他的脸夸他:“真棒!冯川哥是小花花见过最乖的孩子!”
唐幼一怎么也没想到,她温柔地又捏又摸的这张脸,此时是赤红一片。
那双能令敌军望之胆寒的鹰枭利目,正闪烁着孩子般傻傻的窃喜。
就在这时,她的右腹侧边,被一根坚实的物体顶住了。
其实在他带她上来这里,将她轻轻搂在身前的时候,她便感觉到他的肚子下面似乎藏着什么。
现在这么一搂紧,那东西就清晰无疑地抵了上来。
到底是什么?把她肚子都硌疼了。
“冯川哥,你藏了什么?”她小声控诉,抽出一只手,往他下面摸去,想将那东西拿掉:“快拿出来,都把我硌疼了。”
眼看就要够到了,他忽然抽了口气地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出来扣到她背后。
唐幼一吃了一惊。
反应这么大?
看来这东西非比寻常。
让她想想,什么是长长粗粗硬硬的……
“哦——”唐幼一发出没好气的声音:“我知道你藏什么了。”
周逢川屏着呼吸扫了眼自己身体下方,脸上一阵黑一阵红。
她怎么会知道的?
难道,她早摸过看过别人的?
就算是了吧,她怎么能就这样当面说出来?
她要真敢说,岂不说明她和那位与他同名的男子很亲密?
亲密到连最私密的部位都可以肆无忌惮谈论?!
这样想着,周逢川已经怒地额冒青筋,怒目眯成了一道利光。
“你捡到我的笛子怎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