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于哪一种个性。他麻木地拿起衣服,将它叠好,却越叠越不满意,这里掉
了那里乱了,横七竖八了半天,干脆揉成一团,转头找上五六遍,才发现墙角
有个红木衣箱。
掀开红木衣箱,随手翻翻,里面只放了两三件里衣,不象在无名教时,昊的衣
箱里放的都是貂裘大衣——那时的他爱玩爱闹,内力又不深,常跑到无名山外
,被冻着了,然后自己与师父就给他准备了大堆厚厚的,软软的衣物,将他包
得像只圆滚滚的小貂。
奇怪,干嘛要想这些?日君有些疑惑——那都是好久好久之前,自己还是无帝
传人时的事了,后来,他就成了无帝传人,成了无帝,哪还需要自己为他准备
什么……真真笑话!
坐在床沿,眨眨眼,再眨眨眼,突然发现天怎么就这么黑了?回来时明明还是
卯时啊。日君看看桌上的滴漏——一定是坏了,怎么这么快就变成亥时?
“君座。”官慈不知何时进来,小声地叫着他。
君座?日君看着官慈半天。
“何不唤我帝座呢?我现在是无帝啊。”日君笑了起来。“叫叫看吧。”
“君座!”官慈加重了语气,对日君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
“叫啊,你叫啊!”日君叱了一声,又停下来,娃娃脸上有些失望,“原来你
不承认我是无帝啊……”
官慈看着他,即不能叫君座,又不能叫帝座,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