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率队的百夫长,却也不禁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了。
阿跌等人,此时也都反应过来了,各个脸上皆露出了笑容,看向薛延陀骑兵的眼神不由露出戏谑之色。
在他们看来,没有了马,就算耗,也能耗死这些薛延陀骑兵。草原上没有了马,再强大的骑兵,也不过是瘸腿待宰的羔羊。
李忘忧此刻也是意气风发,指着惊恐不按,龟缩在一起的薛延陀骑兵笑道:“大郎,怎么样,如今可有把握干掉他们?”
阿跌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嘴唇:“他们死定了!我绝不会让他们走出这片草原的!李忘忧,剩下的就交给我们了。”
李忘忧也没逞能,点了点头,准备旁观这场规模不大的战斗。
方才他已经与阿跌交代了一遍,应该如何用骑射战术,耗死这些身披坚甲的薛延陀下马骑兵。
阿跌让部族中人歇息了片刻,恢复马力,然后再次率队朝薛延陀骑兵冲了过去。
胡尔特部落的牧民们,根本不给薛延陀骑兵攻击他们的机会,在阿跌的率领下,按照李忘忧的吩咐,不断催马围着如同龟壳一般的薛延陀下马骑兵阵转着圈,手中的弓箭不断射出,慢慢收割着薛延陀骑兵的性命。
装备精良的薛延陀骑兵,被动挨打,在被阿跌他们射杀了近百人后,终于奔溃了。
骑兵队伍中的百夫长们也约束不住队伍了,被杀破了胆的薛延陀骑兵有的直接跪地投降,有的四散而逃,希望能够逃得一跳生路。
那些四散逃跑的薛延陀骑兵,更是成为早已杀红了眼的阿跌等人的盘中餐,催马追上去便是一刀砍下。
人跑的再快,在这茫茫草原上,又哪里可能跑得过马匹。
没用多少功夫,那些妄图逃跑的骑兵,便被满腔怒火的胡尔特牧民们砍翻在地,没了生气,而其他骑兵则直接选择了投降。
一场规模不大的战斗,就此落幕。
五六百名装备精良的薛延陀骑兵,被杀死了两三百人,其余人全部做了俘虏。
阿跌领着着人,将这些俘虏全部聚集在了一起,准备审问他们。
胡尔特部落为何会被这些薛延陀骑兵残忍屠戮,至今阿跌等人也不明白愿意。
阿跌手持钢刀,跳下马背,直接从俘虏之中拖出了一人,二话不说,便一刀斩下。
一蓬血雨飞溅而出,喷了阿跌一身,更显狰狞。
李忘忧默默叹息一声,却也并未劝阻阿跌杀俘的行为。
胡尔特部落所有妇孺全部被屠杀,这种血海深仇,无论阿跌他们做出什么事情,李忘忧也都能理解。
阿跌一刀削去了那名薛延陀骑兵的首级后,剩余两三百名薛延陀骑兵更是被吓破了胆子,纷纷跪地叩首求饶。
这些原本耀武扬威,嚣张无比的薛延陀骑兵,如今便如那待宰羔羊一般,各个瑟瑟发抖。
阿跌如同发泄一般,连续砍死了数名俘虏,才开始询问这些薛延陀骑兵,屠戮胡尔特部落的缘由。
早已被吓破了胆,一心求饶的薛延陀骑兵,包括那几名百夫长,立即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老老实实将实情吐露了出来。
听完俘虏审讯结果,李忘忧却也不禁愣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胡尔特部落的这场弥天大祸,居然是因他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