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这麻将又是你搞出来的?”
“然也。”李忘忧很不要脸的应下了,惹得美女上司用手捂脸,不好意思看这货的厚脸皮。
“这麻将有意思,来来,坐下试试。”程咬金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坐到麻将桌旁:“大郎,你也来,二郎三郎你们且在一旁观战。”
李忘忧眼带笑意看了眼美女上司,拉着她一起坐到了麻将桌旁。
教会程咬金父子如何洗牌、码牌后,四人开始了麻雀大战。
李忘忧伸手从麻将墙上起一张麻将牌,右手大拇指一搓:“幺鸡!”
啪的一声将牌翻开,果然是一条。
这摸暗牌的动作,看得程咬金和他三个儿子都眼中放光,觉得实在潇洒的紧。
其实李忘忧就是在装逼而已,他这打遍李府无敌手的牌技,在前世也就比菜鸟略好,反正每次放假回四川老家,与同学亲戚打麻将,都是十打九输的命。
不过他的技术也足够在程咬金和程处默这种初学者面前显摆了,在他有意放水之下,程咬金连胡了几盘,乐得哈哈大笑。
一旁观战的程处亮和程处弼看得是心痒难耐,却又无法上桌,便一心想让兄长让位。
刚刚尝到麻将甜头的程处默这时候哪里会让位置,面对两个弟弟的哀求,只当没有听见。
李忘忧见火候差不多了,便笑得如同偷到母鸡的狐狸一般:“程叔叔,就这样玩也没意思,不如带点彩头如何?”
“哇哈哈哈,贤侄说得对,那就带点彩头,一贯一番如何?”程咬金刚才已经学会了如何算番,刚才还胡了一把清一色四番的牌。
李忘忧看了眼美女上司,立刻点头答应了下来。
众人稀里哗啦又开始码牌,重新开始了战斗。不得不说,李忘忧今天手气不错,加上程咬金父子两人又都是新学,如何是他的对手。
“自摸!清一色对对胡,一共八番,程叔叔,处默哥,嘿嘿,诚惠一人八贯。”李忘忧将手上的牌潇洒推倒,笑得无比灿烂。
“记账记账,一会一起算。”程咬金不耐烦的喊道。
李忘忧马上叫来老管家李衡给大家记账,众人再次开始了战斗。
“胡了!”
“程叔叔,不好意思,点炮,我胡了!”
“处默哥,胡了!”
两圈麻将没有打完,程咬金原本就黑的脸愈发没法看了,黑的与长安西市昆仑奴一般无二。
程处默也郁闷了,两圈麻将他一盘没胡,尽在输钱。
“李衡,程叔叔和处默哥一共欠我多少钱了?”李忘忧得意笑道。
“郎君,卢国公欠你五十六贯,程公子欠你四十三贯。”
李忘忧眼睛笑得眯起,刚想说写什么的时候,身体却忽然一轻。
他被程咬金直接从椅子上提了起来,一字一句的说道:“贤侄,猪应该杀好了!你是不是应该去做那杀猪饭了?”
于是,李忘忧很悲剧的被从麻将桌上赶了下去,在美女上司的捂嘴轻笑中,垂头丧气无奈去了后厨。
至于他空下来的位置,程处亮和程处弼为了争座位,差点没有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