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那公司里有这些女人的资料没有？”苏文豪所指的自然是这帮被藏在‘行宫’里，供他消遣玩乐的女人们。

李涛立马摇了摇头：“这个绝对没有，她们当初的借款凭据还有签的合同早被我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了，我就担心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公司电脑里就只存了一些普通的借据资料，我那几个兄弟的嘴也很严，绝不可能会出卖我。”

听他这么一说，苏文豪的脸色才稍好一些，点点头说：“那就好，这几天你就待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其它的事情我会安排，让人带话给你那几个兄弟，谁要敢多说一个字，后果应该清楚，只要都给我安份一点，出来少不了他们好处。”

……

狡猾的李涛早就做了安排，从白天鹅公司收缴回来的硬盘里，自然找不出什么关于失踪者的线索，就连被关在审讯室里那几个家伙，一个个也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负责审讯的警员把手段都用上了，始终没从他们嘴里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陈凯，把头抬起来。”

贺警官连同许小冉林风一起，亲自审问眼前这个白天鹅公司的二号人物。

“你们到底想问什么，我都全都说了吗，到底还让不让人睡觉呢？”陈凯吸了口溢出嘴角的哈喇子，抱怨着抬起头。

贺警官对于审讯这一套也是老手，将五百瓦的大灯对准这家伙脸上照去，嘴里冷声问道：“你那几个同伴已经全部都招了，就你一个人还在这里嘴硬，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痛快点把知道的都交代了，就算你是戴罪立功。”

“嗤……”

话刚说完对面的陈凯就很不给面子的讥笑一声，摇头晃脑的说：“我说警官，咱们能不能别来玩这套了，我那几个兄弟是什么为人，我比你清楚的多，别说他们不可能出卖我，就算说了又怎么样，我们就是一家正儿八经的借贷公司，有合法手续，连国家都认可，你们告我什么啊？”

咚！

脸上有些挂不住的贺警官一张拍在桌上，瞪着对方呵道：“少跟我油嘴滑舌，我问你，认识照片上这女人吗？”

他拿起手里的照片，正是女死者扬梅的生活照。

陈凯看都懒得看一眼，嘴角一撇：“不认识。”

许小冉忍不住了，站起身命令道：“看着我，你以为只说句不认识就行了么，告诉你，已经有人指证就是你们带走了她，而今天早上，她的尸体被人在江边发现了，你很讲义气是吧，那我不妨告诉你，如果不把实情交代出来，杀人的罪名就只会落在你一个人头上，你真打算要自己抗？”

陈凯的眼里终于出现了一丝慌乱，显然许小冉的话起到了作用，也许是他没料到，警方不但发现了扬梅的尸体，还掌握了直接证据。

变得疑神疑鬼的陈凯把头扭到一边，故作镇定的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你说杀人就杀人了，当警察也不能这么糊弄了事吧？”

这家伙似乎铁了心顽抗到底，除了刚才露出那些许的慌乱，后来又恢复了那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许小冉跟贺警官快把口水说干了，硬是无法撬开这家伙的嘴。

林风一阵头大的看着他们用语言对疑犯狂轰滥炸，寻思着这里要不是在警局多好，他至少有一百种方法让这家伙把知道的全部交代出来，可惜现在作茧自缚，头顶两个摄像头照着，如果不想给许小冉跟贺警官惹麻烦，就只能暂时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