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抛弃妻子的下场(1 / 2)

甄氏兄妹大吃一惊,神色骇变,万没有想到,陶商竟然要斩袁熙。

当初陶商曾发过重誓,誓要灭袁氏一族,当然不会放过袁熙。

再者,甄家与袁家联姻,无非也是看中袁家的权势,想为他甄家谋得立益而已,陶商就是要用袁熙的鲜血,让甄家兄妹瞧瞧,谁才是这冀州的主宰。

“梁公饶命,梁公饶命啊……”惊恐的袁熙,趴在地上哭嚎着求饶,极尽的丑态,哪里还有半分名门公子的气度。

荆轲却不给他机会,喝令左右亲兵,将袁熙无情的拖走。

嚎叫声越来越远,片刻之后,叫声嘎然而止。

甄家兄妹的身形却同时一震,眼中迸射出悚然惊怖,显然知道袁熙已被斩首。

“长兄为父,甄小姐的婚事按理应该由你做主,本公最后问你一句,你可有异议?”陶商冷绝淡漠的目光,射向了颤栗中的甄尧。

甄尧额头已是汗如雨下,哪里还敢再犹豫,急是强颜欢笑,拱手道:“舍妹能嫁与梁公,实乃我甄家的荣耀,尧感激还来不及,当然是求之不得。”

甄尧当然不敢拒绝,以陶商现在的实力,分分钟就能灭了他们甄家,为了家族的利益,就算甄尧再看低陶商的出身,也不敢不从。

陶商满意的点点头,又看向了甄宓,“令兄已答应,不知甄小姐意下如何。”

此刻的甄宓已是脸色苍白,俏脸间的那份自恃,已是荡然无存,慌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尚自沉浸在袁熙被斩的恐惧之中。

被陶商这么轻声一问,甄宓打了个冷战,这才回过神来,脸色是又羞又惧,默默的低下了头,不再作声。

不说话,自然就是默认了。

陶商这才彻底满意,哈哈一笑,欣然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定下这桩婚事了,甄小姐就先随本公回许都,待择良辰吉日,本公再请甄公子一家前来许都吃令妹的喜酒。”

甄尧心中是又苦又慌,却还得陪着笑脸,连连感恩。

目的已达到,陶商也赖的逗留,当即带着甄宓告辞离去,重新又踏上了南归之路。

几天后,陶商率得胜的大军,还往邺城。

归城当天,邺城军民是万人空巷,夹道欢迎陶商的归来,气氛热情之极。

这也难怪,袁绍统治河北的基础,在于世家豪族的支持,其治国之策,自然也以保护世族豪强的利益为主。

故袁绍统治冀州的数年间,大族们可以仗着他的纵容,肆意的兼并土地,欺凌平民,却不用向袁家缴税,反而是平民百姓,不但被世族欺压,还要被袁绍加倍的征收赋税,可以说是苦不堪言已久。

今陶商这个新的征服者,一上台就严以律法,不但打击世族豪强的违法之举,还实行士绅一体纳粮,大大减轻了对平民百姓的盘剥,短短数月之间内,就羸得了冀州人心。

故邺城百姓听闻陶商生擒袁绍归来,无不是欣喜激动,自然便自发的前来迎接。

陶商在万众感恩的迎接下,昂首阔步的进入了邺城,头一件事,自然就是处置袁绍。

归城次日,陶商在那座原本属于袁绍的恢宏大殿中,召见了袁绍的后妻刘氏。

轻盈的脚步声响起,陶商俯视下去,只见刘氏正一脸不安的步入殿中。

丰腴的身形,妖艳的脸庞,处处透散成熟的韵味。

“妾身拜见梁公。”刘氏福身一礼,恭敬的语气中,透着几分畏惧。

自从当初服侍过陶商之后,这位大族贵妇,在陶商这个占有者面前,已不敢有半点自恃。

“跟我走吧,本公带你去见一个旧人。”陶商嘴角扬起冷笑,起身下阶,搂着她的腰望外而去。

刘氏面露狐疑,不知陶商要带他见何人,只能心怀着不解,被陶商搂着腰,一路向着后府的监牢而去。

大牢中,被关押之人,正是这河北曾经的主人,令世人仰慕畏惧的袁绍。

“梁公想带妾身去见……见谁?”刘氏的语气不安起来,似乎已猜到了几分。

“还能是谁,当然是你朝思暮想的夫君了。”陶商一笑,推开了牢门。

刘氏丰腴的身儿猛然一颤,一丝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起,却只能心怀着不安,跟在陶商身后,步入了那座她再熟悉不过的监牢。

牢房最深处,叫打开那大铁门,令刘氏先不露面,独自进入了牢中。

那阴暗潮湿的牢房中,衣衫褴褛,形容委靡的袁绍,正蜷缩在牢房的一角

听得牢门打开,袁绍身形本能的一颤,当他抬头看到进入之人正是陶商时,更是神色一变。

“当初你抛弃儿子,抛弃妻子,抛弃忠心的部下时,可曾想过,自己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陶商冷冷的讽刺道。

袁绍萎靡的身形剧烈一震,眼中却无一丝愧意,沉声道:“为天下者不顾家,这个道理,像你这样出身卑微的小贼,是永远不会懂的,我袁绍落到今日的地步,非是我做错了什么,而是老天有眼无珠。”

到了这个时候,袁绍还极尽的刚愎,对于自己所作所为,对于先前把妻子刘氏抛弃在地道中的所为,没有半分后悔。

铁门外,刘氏听的清清楚楚,那一字一句,如一柄柄的利刃,深深的刺中刘氏的心头。

原本刘氏还在自我安慰,袁绍当初抛弃了他,乃是迫不得已,却不想,她在袁绍的心中,压根就跟韩猛这样的部将一样,都是随时可以牺牲的存在。

贝齿紧暗,刘氏眼中燃起了悲愤。

听罢袁绍的冷残之言,陶商只是淡淡一笑,“这么说,如果上天再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亲手杀了你的妻子,就会让你恢复往日的辉煌,你也会毫不犹豫了?”

袁绍先是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极尽的讽刺,极尽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