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又是一声闷响。
“长得白白净净,剑法还这么软,你该不会是个姑娘吧?”
不用她说起来,贺擎川就再次抓起了剑。
咚。
“糟老头眼睛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吗?”
咚。
“吃饭了没?”
……
短短的半个时辰,贺擎川以往对“女人”的定义完完全全被推翻了。什么温婉,什么优雅,什么矜持……世界上还有这么一种女人,说出的话比刀子还锋利,一张嘴比白仓还毒,打起架来完全不管什么“打人不打脸”的不成文习俗。
其口舌之毒,其下手之狠,绝对罕见。
贺擎川那点成为掌门弟子的傲气在短短半个时辰之间,在一次次与厚土接触之间,很快地被磨了个干干净净。血气方刚的愤怒过后,贺擎川清楚地认识到眼前这个用根树枝一次次把自己抽趴在地上的家伙,实力比自己高出老长一大截,完全是猫逗耗子一般。
“起来啊?”
女人在他身边半蹲下来,挑着眉,用树枝戳着他的脸颊。
“我又不是傻子。”
贺擎川有气无力地回答。
他是傲气,又不是没脑子。起来干什么?起来继续给她抽着玩?而且贺擎川也不是没发觉对方下手的时候,是刻意收着。虽然身份不明,但不像什么来历不明的坏人。
“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