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鑫觉得这不仅不行,而且非常不要脸。
但他没有立刻反对,因为韩深从窗口转回视线,很明显谁再bb会被他缝住嘴再拎着脖子踹下去。
可纵然如此,闫鑫即使是死了,钉在棺材里了,也要在墓里,用这腐朽的声音喊出:“老待在别的男人家里不道德的,嘤,你还小,你不懂。”
韩深:“……”
陈尘不觉失笑。韩深半垂着手臂坐在椅子上,朝闫鑫做了个“过来受死”的勾指,随后揪着他衣领一顿象征性的暴揍:“我就待我男朋友家,行不行?”
闫鑫点头:“行行行——”
韩深松开手,浑然不觉重复这句:“我不回去,我非跟他在一起。”
他这话单纯跟闫鑫叫板,被陈尘听见,心却软的不可思议。走近从背后捞住他,低声哄:“好了,跟我在一起。”
说完在他耳尖亲了一口。
在闫鑫的记忆里,韩深非常讨厌跟人肢体接触,当初谢之航血撒声乐室的教训还历历在目。可现在韩深被陈尘这么抱着亲,斜目看了他一眼,跟没事人似的。
甚至,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
闫鑫为韩深的堕落感到痛心:“龌蹉,下流,我啐!”
“……”
闹着吃完了午饭,还给闫鑫补点了外卖。吃完陈尘看了看表,说:“我出门了。”
闫鑫抬头:“去哪儿?”
韩深从沙发起身,偏头看了他一会,陈尘笑了笑:“去医院,今天很快回来。”
闫鑫刚想问你家里谁出事了?不过看气氛似乎比想象凝重,话咽下去乖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