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尘摸出一包瓜子,磕开了给韩深:“那写字辛苦了,吃瓜子吗?”
韩深:“……你别给我搞事情。”
李斐就奇怪了,明明是韩深害陈尘写检讨,为什么尘哥可以不计前嫌,舔狗到这地步?
爱情,果然使人卑微到尘土,再开出花朵。
中午放学之后,一群人拼了命往教室外冲,李斐也是蓄势待发,一边摆臂助跑一边回头喊:“尘哥,中午吃啥?”
陈尘瞥他一眼,挥了挥手:“走你的,今天我要跟同桌单独吃饭。”
“患难见真情了?”
上午害韩深白写3000字检讨,陈尘良心过不去,一定要请他吃饭才能化解疙瘩。懒得多解释:“你说是就是。”
正低头系鞋带的韩深直起腰,揪住陈尘的校服:“我发现你们最近说话挺内涵的啊。”
李斐捏了捏鼻梁:“也不过是有些男以启齿的男言之隐。”
“男以言喻的男言之欲。”
“男以名状的男得糊涂。”
韩深:“…………”
陈尘目光暗了暗:“要你语文考试也这么能罗列词语,不至于次次被叶老师揪着骂。”
李斐摆手:“真人不露相,低调,低调。”
说完趁韩深还没冲上来爆头,飞快溜走。
附中校门外饭店鳞次栉比,熙熙攘攘挤满了人,每到中午就是人山人海的盛状。陈尘站在街头狭眼扫了一圈:“想吃什么?”
韩深说:“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