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产？”

杨任心里还系着女孩在沙发底下的丝袜和内裤，听老婆说自己孩子可能早产，也心口惊了一下，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对。”

男人沉默了。

他习惯性地摸出了一根烟，原本想点燃，但想到妻子是孕妇，还是起身站到了走廊里，把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了。

“杨任，你是不是还怪我？那件事？”

杨任没说话，只是闷头不语，默默地抽着嘴里的烟。

“我知道，你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原谅我了。”女人颓靡地靠在沙发上，脸蛋上浮现了惨白的笑，“是我对不起你。”

烟雾在男人四周缭绕，他变得越发沉默。王雪梅心里的期待，随着他沉默的时间慢慢变得低迷，最后在沙发上低低地哭了起来。

“我就知道。”

“别哭了。”

杨任把手上的烟头扔在了垃圾桶，回头走向了她：“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雪梅，你好好养着孩子，看医生怎么说。”

“好。”

杨任坐在妻子身边，一脚把女人的丝袜和内裤都踹到了沙发底下，那颗剧烈颤抖的心，才终于慢慢平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