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茉浑身一颤,骂道:“变态。”她转身便要出去。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吓的她又是一颤。
盛启琛刚要拉开浴室的门也顿住。
“启琛,你们是不是醒了?”门外传来龚月珊的声音。
夏茉整张脸都皱了起来,转头看盛启琛,满眼问号?
盛启琛眉头压下,转身,走到房门口,看了眼夏茉,朝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去床上躺着去。
夏茉嘴里“逼逼叨”了两句,走回到床边。
盛启琛见她上了床,这才拉开门,满脸不悦的看着门外的人,问道:“你怎么在这?”
“我不放心,过来给你们煮了点醒酒汤。”龚月珊说着,目光往卧室里瞟,“她还没醒吗?”
“你怎么进来的?”盛启琛拉上房,语气清冷,“我现在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你赶紧走,别在这影响我的新婚之夜。”
龚月珊看着他张了张嘴,最后很是苦涩的闭上,垂下眼睑,她说:“我后天早上的飞机,明天中午……你们能不能陪我一起吃顿饭。”
盛启琛嘴角荡着一丝讥笑,“你这样来回跑不累吗,以后没事就别回来了。”
龚月珊眼眶发红,对于这个儿子她是愧疚的,当年他还那么小,她自私的把他抛下,也怪不得他恨她。
“妈妈对不起你……”说到这她有点哽咽,再抬眸时,眼里全是泪光。
盛启琛看到她满含泪水的眼,心头更躁。
……
夏茉在房里竖起耳朵,听外面半天没动静,便又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口,贴在门后屏神凝听,外面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她握住门把轻轻转动,拉开门。
卧室门口没人。
她蹑脚往客厅去,就见盛启琛一个人靠在沙发上发愣,衬衫半敞开着,胸肌一目了然,腹肌若隐若现,线条还挺有看头的。
男人看着瘦,没想到还有股肉。
某女暗暗欣赏了一会,转眸寻视,没看到龚月珊的人影。
“你妈走了?”夏茉趴在墙边朝客厅的人发问。
盛启琛听到她的声音坐正起来,朝墙边的人看了一眼,“嗯”了一声,便起身往厨房去。
夏茉还是趴在墙上没动,感觉男人的背影有点落寞。
不一会,盛启琛从厨房那头过来,手里端着一个碗,朝夏茉勾了勾手,“过来。”
“干吗?”夏茉走过去。
“把这碗醒酒汤喝了。”盛启琛把碗递到她面前。
夏茉看了眼碗里暗黄色的汤汁,微蹙眉:“这谁做的?”
“我妈。”盛启琛催促,“快点。”
夏茉接过碗,“你不喝吗?”
“我又没醉,”盛启琛扔下这句话,便往卧室那边走。
夏茉不屑的咧了咧嘴,见男人进了卧室,她端起碗轻抿了一口,味道有点像凉茶,还挺好喝的。
端着醒酒汤她坐到沙发上,她边喝边回想,她是怎么醉的?
可想了半天她也没想起来,只记的她喝的石榴汁被人加了白酒,后面盛启琛就没再让她喝,她一直乖乖的坐在主桌那边吃东西,可怎么就醉了呢?
喝完醒酒汤,她把碗端去厨房洗了,再回到客厅,一时不知道要干吗?
在那傻站了半天,她想她也得洗个澡去,身上的酒味确实不好闻。
她去了次卧,见床上连个被罩都没有,还有她搬过来的两个行李箱也不在这边,眉头不由皱了起来,转身便往主卧去。
房门没锁,她一推就开,听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她走到浴室门口,朝里喊,“盛启琛,你把我的行李放哪了?”
里面的人没回应。
夏茉重重的拍了两下玻璃门,再次喊道:“姓盛的,你听到没有?”
突然玻璃门从里拉开,男人脸上全是水珠,头发也滴着水,赤|裸的上身还氤氲着热气,窄腰上只围着一条浴巾,那双浅色的眸子幽深的看着她,像汪洋大海深不见底。
夏茉心脏不可控猛跳两下。
“你喊什么?”盛启琛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又把垂在额前的头发后往撩了一把。
那动作,看的某女莫明口干舌躁。
盛启琛见她目光痴呆的看着他,嘴角微不可察上挑,突然挨近了一步,“你是想进来一块洗?”语气魅惑低沉,能蛊惑人心。
夏茉似触电一般往后退了两步,侧过身,眼睛不敢再看他,说:“我的行李你放哪了?”
盛启琛:“当然是衣帽间里。”
夏茉侧目横了他一眼,“你放衣帽间里干吗,我住对面又不住这屋。”
“我同意过吗?”盛启琛音落,“啪”关上门。
夏茉对着紧闭的玻璃门磨了磨牙,转身去衣帽间,见她的衣服都归类在衣柜上,衣服挂在上面裤子挂在下面,连她的内衣都整整齐齐的摆在抽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