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2 / 2)

坏爱情 2214 字 18天前

“如果不是故意的话,那你就更可恶了!”温礼安也不甘示弱,从坐着也变成半跪着,此举让他的压迫力浑然天成,导致于梁鳕下意识间缩了缩脖子。

下一秒,又硬着头皮挺直腰:“到底我哪里可恶了?”

“圣诞节!你说给亲的!”温礼安一字一句,“怎么?现在还想装你忘了,还是想赖账,噘嘴鱼,这一个月来你可是没少玩禁言令,少则五分钟多则半个钟头,你现在要和我说你玩得不尽兴吗?嗯!”

脖子又下意识间缩了缩,这一次,没敢在直起腰来。

垂下眼睛:“我没说玩得不尽兴,可是……温礼安,我……”

“少给我说那些没用的话,亲还是不让亲?!”

“温……温礼安,你干嘛用那么凶的语气和我说话。”梁鳕的声音低得像蚊子,“我没说不让亲。”

“那现在亲。”

现在亲,哪有人这样讨论接吻的问题,总得培养一下气氛,比如说楼下的圣诞树下,那是梁鳕理想中的接吻场所。

可介于温礼安现在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也只能在这里了。

环顾一下四周,这里似乎也很适合接吻,窗外景物在白雪覆盖下宛如童话世界,窗框挂着一闪一闪的小星星,阁楼门板有圣诞花环,阁楼很暖和而且尖屋顶。

更有,眼前的男人看着好像一刻也等不了的样子,直把她都看得忍不住扬起嘴角。

“还敢笑。”他哑着声音。

“我就笑,我就笑。”低低的,软软的说着。

“再笑的话我就吻你了。”

笑,这一次笑是为了让他吻她,让他能吻到她。

他坐在地毯上,她坐在他腿上,在他唇贴上她唇时手以缠绕式环上他颈部,终于,他们从牵手迈进接吻阶段,就像这是世界普通情侣一样。

靠柔软极了,柔软得让她都忍不住想着要是躺在上面感觉一像踩在云彩上,这种想法让她的身体违背意志,背斜斜靠在那堆靠垫上,果然就像是躺在大堆云彩上,那种感觉舒服得让她忍不住溢出声来,细细碎碎那一声惹来他大口的呼吸,这时直觉告诉她,要推开他,手听从了意识,可也不知道是她的力气太小还是温礼安太重,几次之后他似乎越过得意了起来,就吃准她拿他没法子,她和他的体重比例摆在那里呢。

咬牙,再去推。

“别动,不然后果自己负责。”他在她耳边低声警告。

这话让梁鳕吓得直接收回手。

在耳畔萦绕的气息并没有因为她的静止不动而回归稳定,而是越发灼热,她能清楚感觉到他所身体释放出来,这还是梁鳕第一次见到温礼安这个样子,一个吻也不至于把他抖成这样吧?看着有点像急热病患,据说这类有一部分原因是由于误食食物所引发,今晚是梁鳕做的晚餐,晚餐有小龙虾,最近新闻频频报道有人因为食用了小龙虾而住进医院。

“温……温礼安?”小心翼翼问到,“有没有感到胃部不舒服什么的?”

紧贴住自己的那具身体抖动得更厉害,“嘘——”他示意她安静。

“温礼安,我去打电话叫医生。”梁鳕越看越觉得温礼安不对劲,“温……唔……”

唇被狠狠压住,伴随着他这个动作,梁鳕意识到自己傻得可怜,那哪里是急热病,分明是……在即将窒息时,温礼安放开了她。

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头发,低声说了句“我先下去了。”

也就刚刚移动身体,手就被抓住。

晨光一格一格从百叶窗渗透进来。

疯了,疯了,梁鳕额头一下一下磕在浴室门板上,她躲进浴室已经有半个钟头了,这会儿,她连上班会不会迟到也不想去理会了,昨天晚上她和温礼安把“让亲”和“可以干那种事情”全部完成了。

今天早上她可是费了很多劲才把压在她身上的温礼安推开,天知道那是多么费劲的事情,温礼安都要把她压扁了,在推他时还要顾忌到不能把他弄醒,好不容易,推开他,猫着腰穿回衣服,不敢让自己脚步发出任何声音,沿着楼梯打开浴室门,反锁浴室门,打开灯。

明晃晃的灯光下,颈部锁骨遍布一个个用力吮出来的印记,而自己昨晚的行为让她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无地自容间,头抵在门板上,她和温礼安昨晚在阁楼上的行为像一幅幅影像,来到最羞人部分头就往门板磕一次。

什么?“温礼安,你说怎么办我都依你。”很明显昨晚她是以一种无比愚蠢的姿态一步步掉进温礼安的陷阱里。

再一次,额头狠狠往门板上磕去。

门外,温礼安在说着,噘嘴鱼都是我的错,别再磕了,你要是想听磕门板的声音,我来磕给你听好不好、“砰——”的一声,梁鳕额头狠狠往着门板。

恶狠狠警告:“你敢,温礼安,你现在做什么事情对于我来说都是错的,你所有的提倡我都要反对。”

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砰——”“砰——”“砰——”

“好好好……”温礼安以一种心疼得要命的语气,“女王大人,我现在什么都不做。”

门外很安静很安静。

一安静下来,暗夜里那些恼人的画面再次席卷而来,顿脚,额头往着门板:“砰——”

额头撞在门板发出的余音还没消散,门外温礼安的声音又急急响起:“就把昨晚发生的一切当成一场足球比赛进行时发生的电线短路,现在,我们还处于刚刚接吻的阶段。”

电线短路?也就是说……换一种说法就是昨晚在阁楼发生的事情可以当成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就不会有她说的那些羞人的话了。

隔着门板:“温礼安,我们昨晚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你信不信?!”

“……”

“砰——”“砰——”

第三次,梁鳕卯足力气,额头狠狠朝着门板——

“信,我相信!”

梁鳕打开浴室门,看了温礼安一眼,这个混蛋昨晚做了那么多事情怎么看起来反倒是气色不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