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离开前他拖着不肯干脆地走,眼尾发红地偷偷看柏雁声,那样暧昧又甜蜜的眼神,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既含蓄又露骨,他想要亲吻,不是点到为止的那种,是要从前那样唇齿交缠的浓情蜜意。
他有些羞怯,却又实在想要,嘴上说得再火辣,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从未经历过真正性事的少年,想讨个亲密的吻都不敢明说。
柏雁声太了解他了,所以看他蹩脚的样子都觉得可爱,牵着手把人带到沙发上坐着,用食指摩挲他软红的嘴唇,低声问他:“果果,想要什么,你得自己说出来,就像那天一样。”
她说的那一天,指得是柏望果大着胆子说要她教她做爱的那一天,柏雁声很吃这一套,她喜欢柏望果顶着他那张纯情的脸勾人的样子,太过招人。
柏望果的眼神水洗过一般的亮,眼尾却是红的,他天生有种让人怜爱也让人充满破坏欲的矛盾气质,突然地,他张嘴含住柏雁声摸他的那根手指,柔软的口腔是湿润多情的,温柔地包裹着细长指尖,舌头灵活绕指一圈,又更多地吞进一点,手指就被他舔得湿漉漉的。
柏雁声被他舔手指就舔得燥热起来,酥麻感从指尖传递到身体各处,她忍不住再加入一根手指,两根细长的东西捉住弟弟湿润的舌头戏耍,看口水从他嘴角色情地留下来,看他的眼睛变得越加潮湿......
“唔——”柏望果被玩儿的发出绵软的鼻音,却一动不动地任由柏雁声胡作非为。
柏雁声恶狠狠地斥了一句:“小坏蛋。”然后抽出一张纸来给弟弟擦口水,然后才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柏望果有点委屈,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坏,哑着声音说:“我没有!”
“没有?”柏雁声边擦手边挑着眼睛看他,嘴角那笑容是切切实实地含有一些捉弄的恶意存在的,“勾引姐姐上床,坏不坏?”
柏望果这才有些心虚,他靠近柏雁声,低头啄吻着她,一下一下地在她唇角印着吻,像春日的雨,缠绵不断,他边亲边小声说:“那我很坏,我每天都想和姐姐上床,想吻你身体的每个地方,想你摸我那里,想你喜欢它。”
柏雁声被这小玩意儿招得冒火,把人按住了亲,惩罚似的咬他的唇,裹吸他的舌头,潮湿的口腔热气在空气里交缠,柏望果被姐姐亲的受不了,可越受不了就越想要,舒服得简直要无法呼吸,汪成了一摊春水,只有胯下的东西硬得生疼。
两个人依偎的很近,柏雁声能感受到弟弟一颤一颤的肌肉,她很过分地伸手去摸,刚碰到他脖颈就感受到他猛地一抖,嗓音里发出甜腻的声音,柏雁声一点点往下摸,果不其然,那东西已经硬了,隔着裤子摸都异常明显的触感。
被摸了,柏望果有种控制不住的激动,不由自主地把自己把柏雁声手里塞,觉得不满足了,头脑发昏得一个发力将柏雁声压在沙发上,反客为主地吻她,挺着腰用那儿蹭她的手心,期待着她更用力的触碰。
这样的情况下,再叫停让弟弟走人是不可能了,小孩明显是被撩起了火,吻她时都急切地没了章法,只一味地顶弄着蹭,用最原始的动作求救。
柏雁声轻轻扼住柏望果的喉咙,一边解开他的裤链一边说:“乖,乖,别急。”
柏望果的眼睛都快熬红了,他跪在柏雁声双膝两侧,双臂按在沙发上把姐姐圈起来,一低头就能直白地看到姐姐漂亮的手指拉开了自己裤链,把硬到龟头冒水的性器官从里边拯救出来。
“姐姐...姐姐...”柏望果被这场景刺激得发慌,一声迭着一声地叫姐姐,是求她救救自己,求她摸一摸他快着火的东西。
柏雁声举着右手到他嘴边,命令道:“乖,舔湿。”
她现在无论说什么柏望果都是会做的,他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把她几根手指都弄成水光淋漓,足够了,柏雁声才喊停,用被他自己舔湿的手去摸他的阴茎,口水混着前列腺液,柏雁声灵活地撸动着弟弟激动不已的性器官,从头摸到尾,还偶尔去玩儿他后面的囊袋,柏望果水深火热,喘着粗气挺着腰臀,把自己的东西往姐姐手心里撞,那一根不时从柏雁声虎口后撞出来,倒是有些骇人的大。
未经性事的少年人硬得出奇,却也通常耐不住快感,没有太久就绷着腰射了,又多又浓的一摊,一些在柏雁声手上,一些落在她衣服上。
“舒服了?”柏雁声用纸擦手,然后迎头给了弟弟一个轻轻的吻,说:“乖乖回去等我。”
柏望果舒服得狠了,人都有些不清醒,迷迷糊糊地点头说好。
会乖的,也会等,他还要她教自己做最快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