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望果犹豫着,到了家后也没说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可邹娴已经在帮他收拾东西了,叁个大行李箱整齐地码在客厅,逼着柏望果非走不可。
“你去房间看看,还有什么没带的。”柏雁声催他。
“姐姐。”柏望果哭笑不得,从背后搂住姐姐晃来晃去的撒娇:“咱家要破产了吗,你怎么这么着急赶我走啊。”
柏雁声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养个猫狗尚且不舍,何况她是养了个孩子,如果有可能,她一定会尽全力叫果果不受一点伤害,给不了他爱情,总还能给些保护。
“没有啊。”柏雁声轻声否定,她说:“果果,姐姐只是...希望你快乐。”
柏望果嘟囔着:“可是我舍不得你。”
柏雁声安慰道:“我会早点过去陪你的,好吗?”
“好吧。”柏雁声太温柔了,柏望果情不自禁地就想答应她,他是舍不得叫姐姐为难的,可又想趁机讨些好处,拉着她进自己房间,锁好门,把人抵在门后,弯着腰,额头抵着额头的说话,喃喃地说要亲吻,要吃她的舌头。
“亲了就乖乖走吗?”柏雁声摸他泛着热气的脸。
“嗯!”可以亲吻的话,柏望果是什么都肯做的。
“过来。”柏雁声拉着弟弟往他房间里走,瞥见窗边的小沙发,把人按着坐下,她双膝跪在他身体两侧,一个很引人遐思的姿势,说:“闭眼。”
柏望果就像小羊羔似的乖,整个人背靠在小沙发上,头仰得高高的等着姐姐来亲,双手握着姐姐裸露的腿弯处,想往上摸又不敢。
柏雁声低头亲他,她和柏望果不同,他再热情也没有多少接吻的经验,光凭着一腔爱意横冲直撞,柏雁声即便没有热情,也能叫柏望果软了腰。
她双手捧着弟弟俊俏的脸,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勾他的舌尖,一点点地滑过去,动作极慢,可效果太好,柏望果口腔里触电似的舒服瞬间冲上头皮,又痒又麻。
柏雁声笑他不禁弄,低声说:“乖,把舌头伸出来。”
柏望果被姐姐亲得浑身酥麻,满眼迷迷瞪瞪地看着她,一副很不清醒的样子,简直是说什么就听什么,乖乖地把舌头伸出来,像一只刚刚戒了奶的小狗。
柏雁声用手拨弄了那软软的舌尖两下,假装作出靠近的样子,柏望果立马就闭着眼等亲了,可等了几秒钟什么都没等到,柏雁声是在逗着他玩儿。
“嗯...”小狗从喉咙里发出不满的撒娇声,但仍然乖乖地伸着舌头,迫不及待地等待着姐姐来吃。
柏雁声没忍心继续逗他,低头用口腔裹住弟弟的舌头,吸奶似的嘬,柏望果被弄得不住地哼,从鼻腔里发出无比甜腻的声音,口水都顺着嘴角流出来了,放在姐姐腿弯的手着了魔似的往上伸,拼命的在臀部之下的腿根处揉捏。
性器官早就硬了,热乎乎的一大根被禁锢在裤子里,勒得生疼,柏望果想让姐姐坐下来,即便隔着裤子也想她坐到自己腿上,想不能靠近的地方靠得更近,想让她像很久之前那次一样握住他。
可柏雁声这次没满足他,她结束了这个吻,摸着他的脸说:“乖一点,自己去浴室玩儿,结束后就该去机场了。”
柏望果早就被亲迷糊了,柏雁声同他讲什么都老老实实的,直到上了车后还不是非常清新的样子,扒着窗户求姐姐:“你一定要早点来陪我。”
柏雁声冲他点了点头,等车开走之后,车库里马上行使出第二辆车,车上有两叁个身高体壮的男人,柏雁声冷冷地说:“今天就算把他押都要押上飞机,到了塞劳之后也不能放松警惕。”
送走了柏望果后不到一个小时,柏雁声就准备动身去会所了,她怎么着,也得先把今晚应付过去。
沉知行和上次一样,早早地就到了,煮好了热茶在等柏雁声。
“想好条件了吗,雁声,只要你提的合理,我没什么不能答应的。”他说。
柏雁声讽刺地笑了笑:“沉总可真是大方,就不怕我狮子大开口?”
沉知行很坦然地说:“什么能比命重要呢?”
柏雁声饮了口茶,理直气壮地说:“既然沉总的命这么重要,那我要广越百分之十的股份。”
“百分之十?”沉知行摇了摇头,说:“雁声,我说了,得合理。”
柏雁声冷冷地:“就百分之十,少一分,我都不答应。”
沉知行道:“你要了这百分之十,留给望果的就该大打折扣了,你做了他十几年姐姐,总得替他考虑。”
柏雁声笑:“姐姐?哪门子的姐姐,如果你不是别言的父亲,他不是别言的弟弟,沉总,我就不会坐在这里和你谈了。”
沉知行突然诡异地笑了,他说:“是吗?”紧接着马上用茶盏盖敲了敲桌子,盯着柏雁声的眼睛,嘴里的话却不是对她说的。
“望果,孩子,你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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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不走顺的话肉不香的,大家耐心等我把剧情走完,肉会有的!涉及专业的地方[譬如公司啊股份啊生物科学方面的东西]麻烦大家包容一下,咱们只要还是看感情吃肉哈,谢谢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