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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小饭桌 鱼七彩 2255 字 1个月前

“啊——蟹粉酥好了!闻闻,真香啊,就怪你这小丫头,胡乱跟我开玩笑,是不是刚才酒喝多了脑子糊涂?害我的蟹粉酥差点糊了。”赵寒烟边说边从烤炉里取出蟹粉酥。

“啊,对,我刚才是有点酒喝多了,我这人一喝醉酒就爱说胡话。”苏越蓉反应过来,赶紧扶额道,“头疼头晕,我先回去歇着了。”

苏越蓉强制自己咽了咽口水,忍下吃蟹粉酥的欲望,匆匆跑了出去,临出门前,和白玉堂擦肩而过的时候,特意给她使了个眼神,意思后续的麻烦恳请他帮忙处理。

白玉堂回瞪她一眼,自然是非常嫌弃她给自己添麻烦。

等苏越蓉离开的脚步声消失后,秀珠才后怕地松口气,拍拍胸口。因白玉堂还在,她不好多讲,就默默地帮自家郡主把第二炉蟹粉酥放入烤炉,顺便添了点火。

“这件事烦劳二位保密,她没长脑子,见谅。”白玉堂不情愿地开口,但苏越蓉到底是他好友的女儿,他无法做到完全放任不管。

“好多人喝完酒了就说胡话,当不得真。既是玩笑话,更没必要外传。”赵寒烟叹这件事他已经快要忘了。

白玉堂多谢地看一眼赵寒烟。

赵寒烟把装好蟹粉酥的盘子端到白玉堂面前,让他尝尝。

白玉堂拿起一块,犹豫看了眼赵寒烟,才缓缓地把蟹粉酥送进口中。酥脆声很悦耳,听起来这点心做得不差。但白玉堂吃得很安静,眼睛看着别处,没夸蟹粉酥好吃,也没说难吃,半点心声听不到。

赵寒烟等了半天,看他一口一口快吃完了半盘子,结果自己半点赞美之音都听不到,有点忍不住了。

“不好吃么?”

“很好吃。”白玉堂回了神,意识到什么,对赵寒烟歉意地笑了下。

赵寒烟还是没听到心声,非常好奇地问白玉堂:“你有心事?”

第87章

白玉堂抬眼对上赵寒烟的眸子, 看了很久。

赵寒烟没有白玉堂有定力,很快就眨了眼, “你是闷葫芦么,问你话怎么不说?”

“不知该说什么, 是有心事。”白玉堂承认道。

“可以讲讲,我还在这里,可以给你意见。也不知为何会这么奇妙,谁要是心里与过不去的坎, 跟我聊聊就会好很多。”赵寒烟语调柔和, 面容带着非常恰到好处微笑, 完全就是一副专业心理师应对病人时的样子。

白玉堂给自己倒茶, “不想说。”

“那好,就等你想说的时候跟我讲。”赵寒烟浅浅笑着, 并不强求白玉堂, “随时都可以,你知道怎么找到我。”

白玉堂再抬眼看赵寒烟, 心漏跳了一下,然后皱眉问赵寒烟:“你对谁都这样么?”

“嗯?”

白玉堂:“看谁难过, 都这么随和友好地开解人?”

“如果有人遇到了难处,需要倾听,一定会呀。不过平常我都混在厨房,身边也没多少人,就你们这几个人。”赵寒烟笑着解释道。

“不少了。”白玉堂叹一声,转即想到赵寒烟之前说喜欢的特点之一是‘独占’, 自我噎了下,再说不出后来的话了。

“今天秀珠去找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赵寒烟见白玉堂一副有口难开的样子,脑子里早有了很多种可能的猜测,想来想去难以启齿的事,大概也就剩下他和秀珠这一种了。

“我和秀珠?能源有什么事!”白玉堂摇头否认。

赵寒烟觉得奇怪了,莫非白玉堂觉得丢人不想承认?不过这种个人隐私她再追问也不太好。

赵寒烟拿起茶壶去泡茶。白玉堂就眼看着赵寒烟忙碌的身影,目光从她束起的发髻,慢慢下移,脖颈,肩膀,后背,腰……虽然穿着袍子,但一扭腰的时候,袍子起了褶皱,清晰可辨其腰肢的纤细。

他在想什么!

白玉堂检讨地收回目光,转首去把窗推开,呆望着窗外已经落下的夜幕。

凉如水的夜风徐徐地越过窗,吹在他的额头,让冷静了很多。

“热茶来了!诶,你怎么开窗,这大秋天的不冷么。”

白玉堂扭头,刚好看见赵寒烟拎着茶壶的修长的手,目光顺着手指上滑,又看到了纤细的手腕,肌肤好白的。

赵寒烟关上窗,给白玉堂换了碗热茶送到他跟前,然后坐下来。

“你们习武之人的身子就是壮实,我可不行,有点怕凉风吹。”赵寒烟坐下来后就捧着热茶取暖。

“天还没冷呢,就这么怕凉?”白玉堂试图用正常的谈话去直视赵寒烟。

赵寒烟愣了下,一手悄悄捂住微疼的肚子,讪笑地找借口搪塞:“可能是昨晚睡觉的时候踢被,凉着了,所以有点怕冷。”

“刚刚还差的那两点,可否和我说说。”白玉堂到底没忍住,还是问了。

赵寒烟愣了下,随后才反应过来‘两点’指的是什么,眼睛亮瞬间起来:“莫非你真有喜欢的人了?”

白玉堂避开赵寒烟的目光,看着手里的茶杯,若有似无地回了一声,“不知道,不确定。”

“好,那我给你讲讲。”赵寒烟立刻激动地答应,看看那边烧火的秀珠,对白玉堂道,“不过后两点的说法有些那个,咱们都是男人,就不避讳了哈。”

白玉堂别一眼赵寒烟,点点头。

“第三是占有。”

“占有?”白玉堂疑惑地提醒赵寒烟,“是不是记错了,才刚你说第二的时候就是占有。”

“不一样,这个‘占有’特指是身体上的占有,你会对她的身体不可避免地产生一些冲动,就是男人对女人做的那种。”赵寒烟补充解释道,“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你都忍不住会投注目光,比如脸、腰、脖子,甚至头发。还会非常想和她亲近,有抱、亲之类的冲动。”

白玉堂狠狠地皱了眉头,把手里的一杯茶全灌进嘴里,问赵寒烟,“第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