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节(2 / 2)

师兄他会读心 桃之幺 2562 字 1个月前

原本寇学林是担心自己家失火了,但是现在看来却不像:“究竟出什么事了?特案组都出动了。”

“于信东死了,现在最大的嫌疑人是柯博士。”孙贤看着寇学林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寇学林失声道:“这不可能。”

“我们都知道不可能,但是目前没有其他可能性了。”

寇学林眉心皱成了川字:“我知道了,那你为什么来找我,或者说,你们为什么觉得我会出事。”

果然,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孙贤起身拍了拍后屁股的灰:“具体的回局里说,您让您的家人这几天注意安全。”

“行。”寇学林也不推脱,不过在走出门洞前,他叫住了孙贤:“所以我现在本来应该遇害的对吗?”

孙贤刚点上一根烟,咬着烟看着寇学林没太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点点头。

寇学林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后他问道:“有人要害孩子们吗?”

电话一来一往几句话后,寇学林将电话递给孙贤,孙贤原本还在纳闷这是谁的电话,一听声音,赶紧把烟掐了,站直:“林局。”

林厉说了一句话后,孙贤看寇学林的目光都不一样了,啧,姜还是老的辣,狐狸还是老的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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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救护车呼啸驶向b大附属医院,救护人员火急火燎将救护车里的人放在担架床上往里推,很快医院里就有人知道了,b大的一位教授和他的家人因为煤气中毒在icu抢救。

而与此同时,在同一个医院里被刑侦一队严防死守的房间里,护士在做着夜间查房,护士跟守在门口的阎政打了个招呼。

阎政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护士打开门惊呼了一声:“你怎么下床了?”

阎政一惊,跟着护士冲进了病房,护士正扶着床上的病人往床上:“快去叫医生!他体温在急剧下降,我推他去抢救室。”

阎政却是没有动,护士急了:“快去啊!”

“为什么?”

护士急眼了:“他就算是你们的人犯,也首先是我们的病人,你们为了破案就这么罔顾人的性命吗?!”

阎政点点头:“你其实没说对,他不是我们的人犯,他是我同事。”

护士瞪大了眼睛,她只觉得手腕上一凉,“咔哒”一声,病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谢谢护士小姐的关心,不过我还好,体温正常,也不需要抢救。”

“这里不是……”

“当然不是,蒋云天不在这个病房。”阎政笑了,“果然,局里有内鬼,我们分明安排了另一个也是被保护起来的病房,你却不去那个。我跟李肖然说的话被人知道了,你知道是我在看守蒋云天所以认定了这是蒋云天的病房。”

护士没说话,但脸上闪过的难堪似乎证实了阎政的猜想。

“但我有一点不明白的是……”阎政摸了摸下巴,“你为什么不杀了蒋云天,而是选择带他离开?”

护士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别拿你的想法揣测我们,我们是想救他,不是想杀他。”

“你们?”阎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对着对讲机道:“我是洞幺,全体都有,封锁医院,所以行人车辆都需要进行检查。”

护士这下彻底慌了。

阎政斩钉截铁道:“你不是一个人行动的,你说你不想杀蒋云天但是又要把他带走,那就证明你既不希望他落入我们的手,又知道有人想杀他。”

阎政端详着她的表情,缓缓地说出了一个让护士心理防线土崩瓦解的问题:“你们内讧了?”

……

很快曾郁给出了护士小姐的身份,她叫齐诗,和其他人跟b大有联系不一样,她跟b大没有任何关系,但是看着她的档案,苏漾陷入了思考之中。

“你想到了什么?”

“她的经历我觉得在哪里见过,有点眼熟。”

“你还有忘记的时候?”

苏漾失笑,他当然有,不过这就说明他肯定见过这些文字,但是当时并没有注意,只是一扫而过。

“对了。”李肖然刚刚接到了孙贤的电话,“寇教授没事,家里也没人,孙贤说他自告奋勇要把人引出来。”

苏漾高悬的心终于落地了,不过他也不太明白老师的用意:“可是韩弈已经被我们控制了,我以为之前的事都是他提前布置的,难道现在还会有人在操控整件事吗?”他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参与事情的人全部落网,抓到韩弈就一劳永逸了,但是只有韩弈是针对自己的,其他人并没有理由非要为了报复自己锲而不舍地伤害老师。

李肖然一摊手:“这个不清楚,不过孙贤说寇教授信心十足。”

苏漾不禁开始猜测老师的想法,突然间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我知道在哪里看见过这个档案了。”

“哪里?”

“蒙筠,曾郁你看看蒙筠的档案。”

曾郁很快就调了出来,果真如同苏漾所说,齐诗和蒙筠有着相同的小学和初中。

同时伴随着医生宣告病人因为一氧化碳重度导致缺氧继而导致脑神经坏死,虽然抢救过来了,但目前处于昏迷状态,情况并不好。

凌晨四点,医院最安静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了走廊外,潜入了病房,在病床前停住了脚步,半晌才喃喃道:“老师,对不起。”

随后便是隐忍的啜泣声,随之响起的却是一声长叹:“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知道有人要害我,所以你去了我外孙女的幼儿园,跟她说我们俩会有危险,她一个小孩子又说不清楚所以又哭又闹非要见我和我的老伴,你知道我对孩子教育一向上心所以一定会去的对吗?”

穿着清洁工衣服的娇小女人不禁后退一步,但是她脊背撞上了一个冰冷的金属硬物。